作为一个心里深处的自毁者,我活在一小我人相互粗鲁相待的世界中,我历来不曾苛求我本身可以死得其所,我可以对本身很无情,可是在我不曾被温顺看待过的今生里,依然有我心里最柔嫩的部门,长在我爱的人的身体里。